这时,刘力宾指着校门口:“曾连喜出来了!”
烟刚点着,田三却咬不住。那支烟掉在地上。
田三问:“曾连喜?”
王昊圆沉下眼,望向校门口那道身影:“没错,就是这个小子。你记得吧,以前闷不作声的,名字土里土气。连喜?整个一瘟神。”
说话间,王昊圆向刘力宾使了个眼色。
刘力宾附和说:“对,瘟神。”
曾连喜也见到了这群人,同时看见后面的田三。他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
田三:“走了,走了。”他真的掉头就走。
王昊圆、刘力宾、瘦猴子几人面面相觑。
王昊圆追了过去:“田三,咋了啊?是曾连喜啊。”
“狠人。那是狠人,把他欺负狠了,分分钟跟你同归于尽。”田三的眼神布满阴霾,“真的杀人那种。”
王昊圆愣住了。
刘力宾也愣了,他才从曾连喜身上收了五十七块五,怎么曾连喜就成狠人了?
田三问:“你离开安桦县的时候,没听说吗?”
“没啊。”王昊圆一头雾水,“他怎么了?”
田三:“曾连喜进局子了。”
王昊圆:“哈?”
田三撩起裤子,只见他的脚腕到腿肚划开了一道二十公分的伤。伤口已经脱痂,深痕却没散,“这个。”
“你这……”王昊圆问,“谁干的?”
“曾连喜。”田三恶狠狠的,“我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哈?”王昊圆还没从震惊里走出来。
刘力宾猛然拍了下额头。他的额头有伤,他以为,在鬼屋的时候是高晖动的手。但那天的高晖,右手戴了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