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会就知道,先吃饭。
发觉秦亦的眼光一直往自己手上瞟,裴含睿将酒杯搁下,含笑问:我手上开花了?
秦亦却是舔一舔嘴唇,指了指暗红色的酒瓶:我能喝吗?
裴含睿有些惊讶:你不是只喝牛奶么?
谁让你每天晚上都一直喝一直喝,搞得我也想尝一尝被你这样的家伙爱不释手的,究竟是什么味道。秦亦挑了挑眉,扬起下巴冲酒瓶努了努。
也不知被他哪句话逗笑了,裴含睿忍住笑意,大方地给他斟了一杯,做了个请用的手势。
秦亦端起高脚杯,没有急着喝,凑过去嗅了嗅,深红的酒液连同杯子一块在他指缝间兜了一圈,带起一道漩涡唔,就是那天晚上在他身上闻到的气味。
接着,他一仰头,牛饮似的灌下好大一口,然后整张脸都古怪地皱起来。
呵呵。裴含睿看着他,轻笑着重复他的话,被我爱不释手的,是什么味道?
秦亦皱着眉,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又酸又甜
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乌云散去,露出洗得一尘不染的夜空。
填饱了肚子,秦亦懒洋洋地剔了会牙,这才想起自己似乎不是来做客的,又想到裴含睿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