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炎生神秘的笑笑,点头道:“懂的,懂的……”
他的笑让唐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唐宁想了想,看着他问道:“义阳公主刚才说的,张兄要不要考虑考虑?”
张炎生诧异道:“考虑什么?”
唐宁道:“要不要送你去西北历练几十年?”
“开个玩笑……”张炎生表情立刻肃然起来,说道:“唐大人的夫人,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怎么可能会看上义阳公主,你说是不是,徐兄,徐兄你说话啊……”
……
陈国很大,数十个州府,灵州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教育资源比不上京畿,更比不上江南。
当年灵州的同届考生,通过殿试者寥寥无几,还留在京师的,只有唐宁徐清扬张炎生三人。
朝廷之上,同年进士之间,如果没有仇怨,往往会相互扶持,若是本来就出自同籍,就会被认定是某种无形的党羽。
这件事情不一定是好事,在朝堂上,对与错,是非黑白,有时候并不存在一个明显的界限,站在哪一边,跟了什么人,才是决定仕途和人生的主要因素。
徐清扬和张炎生自回京之日起,身上就贴上了唐宁的标签,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威胁。
只不过,唐宁在京的时候,别人动不了他们,等到他离开了,那些人也没有了和两人作对的机会,至于之后他们能走多远,就看他们自己了。
至于义阳公主那边,虽然他们曾经有过一些小过节,但这段日子,对她的惩罚已经足够了,既然她已经有所悔改,不打算再找这一对的麻烦,唐宁也不打算再继续难为她。
得饶人处且饶人,每天只能吃白粥青菜,还不允许有性生活的日子,对于她那样的人来说,的确有些难熬。
唐宁只需要递上去一封折子,告诉陈皇,太后的身体已经好转,再也不需要义阳公主的血就行了。
此时,天然居外,某处华丽的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