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旁观?”王猛道:“秦王麾下有支一秘密军队,名曰天眼。在整个魏郡境内,不过百人。如今百余勇士,十不存一,都是为掩护百姓而死,如何袖手旁观,若非无力,岂能容忍其放肆?秦王可不像某人,为了权利,居然置国家、社稷、百姓于不顾。”
邺城铜雀台,说出铜雀台,不得不提起枭雄曹操。
在东汉末年,北方一大批学家,如曹操、曹丕、曹植、王粲、刘桢、陈琳、徐干、蔡姬、邯郸淳等,他们聚集在铜雀台,用自己的笔直抒胸襟,慷慨任气,抒发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闵时悼乱,反映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的悲惨生活,掀起了我国诗歌史上人创作的第一个高潮。
铜雀台就是建安学的标志性建筑,偏偏石虎又是一个非常奢华的皇帝,尽管他为人非常暴虐,也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但是他对汉化还是非常推崇的。
石虎在位期间,又大力修建了铜雀台,在冉闵建立魏国之后,一度期间,冉闵把铜雀台殿室作为安置灾民的地点。
不过,随着灾民离去,经常有学仕子在铜雀台缅怀古人,作诗写赋。
这天,铜雀台又云集了这个时代最为有名的士,就连病重的大书法家崔悦也来到了现场,当然还有天下名士,致仕的谢安,就连孔子二十四代世孙孔抚也来到了邺城铜雀台,太原王氏、荥阳郑氏、闻喜裴氏只要是魏国能数得上名号的家族,都把最杰出的青年子弟或家族名宿派出了出来。用现在的话说,这场集会就是大腕云集,名星如云。
如果在铜雀台丢颗巨型炸弹,把这些集会仕子全部炸死,魏国的学传承至少要倒退五十年。
恐怕太学、国子监都要用白丁充任。
这次集会发起人并不是坛名宿,只是一个荥阳郑氏著经堂三房名不见传的郑衡,集会开始并没有直接进入主题,而是开始饮宴,接着一些士写的诗拿了出来,供大家赏鉴,有的写战场的,有的写风光的,有的写百姓淳朴的。也有拿出画来让众人鉴赏的。特别是冉明的到来,把后世的写真、素描手法传了出来。
古代中国的绘画,其实并不注重写真,而是以传神为主流。画得太过逼真,反而落了下乘。画一副画前,必须把意境提到到一个非常高的高度。比如,有一人李姓人画了一副描写战争的画卷,上前只有一句诗“将士残刀逐胡风,激烈留给后人看。”画面则是一柄段了一半的战刀,一面破烂的魏字战旗,其他就是简单几笔,勾勒出来的俯尸轮廓。这副画被众人定上画中上品。
如果在后世,这副画充其量只算是书画业余水平,简直就是抽象到极致的画。但是在这个时代,它偏偏是上品。
一边饮酒,一边说着各地的风俗,慢慢的酒喝高了,饮酒作诗,也有现场就发酒疯的,古代不以发酒疯为耻,相反还以洒脱为美。有些古怪的行为,不叫古怪,叫潇洒哥,叫旷达哥,君不见李白让高力士拖靴子?这不算什么离谱的,就像阮籍好酒,喝醉了就睡在人家妇人身边,世人称其好色不淫。如果在现在,肯定会被骂死。诸位有意寻一下世说新语,里面对晋朝名士荒诞的行为记录非常多,非常有意思。比现在的什么段子精彩多了
郑衡突然摇摇晃晃的边手舞足蹈,边扯着自己的衣服,这种行为自然引起众人的注意。郑衡时而放声高歌,时而肆意的大笑,突然大居然放声大哭起来
“这才是天地间的正气,囯人的骨格,齐太史与晋董狐不畏强权,记载史书。苏武牧羊十九年,终曰手持汉节。衡常恨,没有早曰出仕啊,与君同甘生。”
若冉闵这一举措放在明朝倒霉了,你是皇帝,不顾自身安危,冒什么险?若是战争了,囯家怎么办?大臣的吐沫星子能活活喷死。但在这个时代人们眼中,这是美事。许多人也十分向往,一个个酒喝高了,颠狂起来。特别是冉闵率军前往河洛地区救黄河水灾,更是千古圣君的典范啊。
郑衡又哭道:“可是这么好的皇帝,却惨遭奸人暗害,宝珠蒙尘,皓月盖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