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粗家从来不跟讲大道理,只动拳头。
王修也只有吃憋的份。
看守连续打了王修十几拳头,王修的硬气倒上来了,硬着脖子道:“士可杀不可辱,修只求速死!”
“想死,没那个容易!”看守喝问道:“快交待你的来意。”
“尔休想从吾口中得到有用的半字!”王修嘴里吐着血,露出狰狞的笑容。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守拎起鞭子,如狂风暴雨般抽打在王修身上,不消片刻,王修就体无完肤了。
等谢安等人抵达空气混浊的地牢中时,王修已经被打晕了。
张平冲看守打着一个“弄醒他”的手势。
看守会意,只接从旁边拎起一桶冷水,劈头盖脸的冲王修头上浇去。
此时正值初冬,虽然不是滴水成冰,但是也异常寒冷。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王修被激醒了过来。
王修抬眼望着这个黑暗的地牢,事实上,他的眼睛早已能在适应了这个环境,在黑暗中他隐约的能视物,只见这个时候地牢内涌现五个身影。
其中四个都是威风凛凛的将军装扮,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那个个头大约在七尺六寸左右的文士。
终于,王修看清了文士的脸。王修惊叫道:“安石公,怎么您也被他们捉来了?难道冉闵遇刺只是冉闵演的一场戏,张遇已经失败了?”
到底还是年轻,年轻人沉不住气的缺点在王修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其实,现在不用问,董润和张温已经知道了他们需要的答案。
谢安看出了董润和张温眼中露出了杀气,他暗叹一声,冲董润和张温道:“大将军、车骑将军。请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