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放下我,记得为我报仇雪恨。”金奴虚弱的道。
铁奴冲金奴吼叫道:“老金,你那娘的放什么屁话,老子自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不会丢下自己的兄弟独自逃命。”
金奴道:“你这样带着我,我们两个都跑不了!”
就在这时,一个药人手中的枪,如同一条刁钻的毒蛇,突破了铁奴的防御。
铁奴平时非常灵活,他有超过一百种的方式躲开这一枪刺,可是他此时却忘了他背上还有一个体重超过两百斤的金奴,带着二百斤的负担,毕竟和空身不一样。
铁奴和动作毫无疑问,慢了半拍。
“嗤”修长锐利的短枪刺中了铁奴的右肋,虽然入肉不深。铁奴仍感觉到了死亡的阴影。
“快把我放下来。”金奴在后面焦急的喊着。
“闭嘴!”铁奴在药人刺入他肋部的瞬间,右手突然抓住了枪头,无论药人如何用力,六尺短枪却也不能前进分毫。
“给我撒手!”铁奴脖子上青筋突起,大吼一声,接着硬生生从药人手中夺下一只短枪。
铁奴对于右肋的伤口毫不在意,他哈哈大笑道:“这根短枪虽然太轻,勉强凑合着用吧!”
铁奴反手拿起短枪,刷刷连刺,四个药人像四根木桩子一样毫无声息的倒在地上,没有不甘,也没有痛苦,因为他们只是药人。
这些药人无一例外,全部是喉咙处出现一个血洞,像喷泉一样向外喷血。
铁奴像一个战神,大有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的架势。
然而,包围他们的那些药人却依旧平静,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也没有一丝感情,有的只是嗜血的疯狂。
铁奴冷笑着,面目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他手中的短枪在人群中翻飞,这根短枪在药人手中毫无出奇之处,可是在铁奴手中却仿佛有了生命,呼呼作响,所过之处,药人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