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论剑,即使你不来,秦先生也是赢。”左千道,“别以为你有多能。”
石狐子顿了顿。
“是,先生从未败绩。”
“别的事,左某不管。”
左千与秦郁别过,乘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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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浮出一轮浅月。
“先生。”石狐子道,“让大家都先回城中休息吧,安葬之事,我来负责。”
秦郁点了点头。
木轮转动。
吱呀,两圈又半。
秦郁思考着,忽然追问道:“青狐,七日出函谷,避绕关隘,你向谁借的道?”
石狐子止步。
清冷月辉之下,各国的剑旗纷纷从高台撤去,如七彩的河在他们的身旁流淌。
石狐子脱下皮甲,从湿透的衣襟之中取出一个绣袋,系绳解开,流出红光。
他本来想私下与秦郁提这件事,但,既然秦郁当众问,他就必须按事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