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剑!”
“啊!”
对面纵马的士子挥臂而下,一剑,拍在匪头子的手背,敲掉了匪头子的武器。
气势如虹。
匪帮怕了,他们从未见过那样的剑,剑身长直无锋,劈砍时亮如天上的闪电。
“张公乡的听着!安邑郡守今年在景山之下划了地给你们,速去登记户籍!”
士子亮出一张印章丝帛,匪头子爬起来,眯着眼瞧了半天,突然抱头痛哭。“我们错了,我们初来这山头……”士子往寨中走,匪帮纷纷退散,让出一条路。
“秦郁何在?”
路的尽头是桃氏师门众人。
秦郁起身。
石狐子把秦亚藏进里屋,自己再出来。
月下,只见那士子剑眉星目,挺拔似青松,一袭黑白相交的长袍随风飘拂。
石狐子认得这样的装束,先前在安邑取炭,来送炭的人便是一模一样的打扮,然而此刻,他不能确定对方的来意,便是攥紧了手心,一横眉,挡在秦郁的前面。
“我就是秦郁。”石狐子道。
“你,矮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