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苹原本也坐在长廊下,手抚腹部,和甘棠聊着天,却刚听见声音就起了身。
“谈成没有。”采苹的声音温柔。
“嗯。”宁婴道。
采苹笑了,两个梨窝挂在唇边,随即,又渐渐收平,道:“这回要走多久?”
宁婴回道:“两个月,待我从西边回来,给大家伙带几个上容的好看的壶壶。”
“七弦何时弹?”
宁婴说,快了。采苹捏扶宁婴的手臂,往下摸到腰带。宁婴在耳边唤她苹,暗中把佩剑拿开。采苹倚着他,手指蹭过剑鞘的尾巴,她抬起脸,睫毛凝着露珠。
“这不是禺强剑。”
“对,不是。”
“禺强呢?”
石狐子在人群后面拆卸马车,他看见,宁婴张开了口,一时却不知怎么回答,就像小孩子犯了错,不敢告诉大人,那禺强剑自己插翅飞走,与别家偷情去了。
“禺强剑,昨天我还见到呢。”石狐子喊道,“宁师兄不是放先生那里了么?”
宁婴抓住稻草,对秦郁使一眼色。
秦郁见状,嗯了一声,为宁婴隐瞒。
“事情办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