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牧言又贱兮兮的道:“再说了,咱们这个不属于家/暴的范围,人家家暴指的是对家庭成员造成摧残和伤害,并且家庭成员精神或身体感到痛苦。我就不一样了,我精神和身体都感觉极度舒适,而且很渴望每天都能被打一顿。”
肖童听他嘴里没一句正型,都懒得理他。
“林总……您这是怎么了?”磊子开门进来,一见林牧言这个样子,顿时有些茫然。
林牧言接过肖童手里的冰袋,问磊子:“不是让你明天过来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磊子从他语气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嫌弃,眼珠子一转,立马道:“我是过来提前想收拾一下屋子,没打算今天就住过来,我行李都没带呢,就来看一眼。”
他说罢还真在屋里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然后就要走。
肖童开口道:“别折腾了,你行李一直在这儿,拿什么拿。”
磊子闻言干笑了两声,有些为难的看着林牧言,那意思仿佛在说,你看是肖老师让我留下来的,你可别记我的仇,跟我没关系。
林牧言虽然不情不愿,却也没法再把人赶走,便道:“你去看看客房有没有缺的东西,回头我安排做饭的阿姨也搬过来,到时候做饭收拾屋子就不用你动手了,你就负责照顾你肖老师就行。”
“好嘞。”磊子应了声一溜烟钻到了客房,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林牧言将冰袋拿下来,发觉没有继续流鼻血,便朝肖童道:“你帮我看看我这鼻梁骨是不是有点骨折了?怎么这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