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输油管道大概是第一次启用, 疏通起来颇为费劲,又过几分钟两人才终于疏通好, 管道变得温软潮湿,粉红色的管道口还沾着湿哒哒的液体。
银头发司机觉得肯定可以开车了, 急不可耐地去抓变速杆,可刚挂上一档,他眉头便痛苦地皱了起来:“等等, 沈昼,慢一点。”
银头发司机急的时候黑头发司机不急, 现在银头发司机不急, 黑头发司机反倒急了,边把车速提到二档, 边可怜巴巴的说:“真心,你不愿意了吗?”
“当然不是,”银头发司机赶紧解释,“太快的话,我有点受不了嗯”
就在他解释期间,黑头发司机二话不说,竟然又把车速提到三档。
速度忽然这么高,银头发司机吓的抱住黑头发司机,可一些恐惧的咿呀还是从唇缝间溢了出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赶紧咬紧嘴唇。黑头发很喜欢他的咿呀,自然不允,低头吻开他的唇缝。
银头发身子直接被亲软了。他发现自己安静点还好,一旦抱怨或者骂人,对方发而会越来越用力,于是只好放开方向盘,无力地埋在对方颈窝里,任由对方调整速度、方向,任由对方操控着这辆车,红着眼睛,再不敢说一个字
夜深了,两人清理完,赶紧往温莎花园方向走。
走到一半,沈昼问:“晚上吃饭了么,要不要买点夜宵。”
程真心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坐在副驾,看向窗外:“闭嘴,开你的车。”
“现在后半夜一点,表姑肯定睡了,如果家里没剩菜你要饿一宿肚子。”
“后半夜一点你在炫耀你的持久度?沈昼,你能不能要点脸?!”
“真心,”沈昼无语片刻,“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