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罗:“哦。所以你还没等她想开,就急着成亲办酒了?”

萨摩耶:“按照咱们的律法,像您这种行为,一般就叫做‘强抢民女’。上神,您怎么看?”

清玄怒道:“笑话!我们夫妻间的事,岂容外人置喙?就算我有些微不当之处,你们也不该越俎代庖,擅自将昭儿送去凡间。她一介弱质女流,卷入你们那些打打杀杀的闹剧中去,还不知要如何担惊受怕,惶恐不安!”

“…………”

此言一出,不仅是太阴殿众人,就连辰星殿被聂昭炸过的小喽啰们也惊呆了。

不是我说,老哥……你这滤镜有点重吧?

聂昭哪里会惊惶恐惧,她就是恐惧本身啊!

“……”

阮轻罗一时间无言以对,甚至有几分欺负弱智儿童的愧疚感,但很快便恢复了优雅得体的笑容,“我自知口说无凭,清玄上神,还是先看看凡间的景象吧。”

清玄:“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呃?”

水幕中投映出的,确实是与他记忆中一般无二的少女容貌。

双瞳剪水,娇靥如花,明艳不可方物。

但此时此刻,那副再熟悉不过的眉眼间,分明正焕发着他从未见过的明亮光彩,不是楚楚可怜的小白花,而是迎风怒放、傲霜斗雪的红梅。

“秦姑娘,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聂昭将镇国公世子一路拖到宫城门口,随手朝地下一撂,大踏步登上通向“天鼓”的阶梯,衣袍如同战旗一般在她身后猎猎飞舞。

“这……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