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支舞跳得极好,步履轻盈,身姿绰约,当得上一句“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令人不自觉地放松心神,全身心地沉浸其中。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聂昭默不作声地欣赏了一会儿,方才边鼓掌边开口道:
“秦姑娘一舞动四方,当真是天人之姿啊。”
“聂姑娘,你怎么来了?”
秦筝这才发觉她在场,一时间有些赧颜,不自觉地垂下脸道,“抱歉,我失态了。这是嬷嬷教我的舞,方才我心中快活,忍不住跳了一会儿。”
聂昭微笑道:“这算什么失态?仙试开考在即,你尽管开开心心、轻轻松松地过,天塌下来自有我顶着。待你考上以后,再去给别人顶天就是了。”
她与秦筝扯了几句闲话,见她神色逐渐转晴,便忖度着找个由头提起舞弊之事。
同为考生,聂昭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既不是恋爱脑,也没有被亲情洗脑,还有股不屈不挠的韧劲儿。即使生在岩缝里,也能像野草一样挣扎着探出头来。
为了让她向阳生长,就必须扫清蔽日的阴霾。
“秦姑娘,其实……”
聂昭正在组织语言,不远处的空间入口又是一阵波动,哈士奇“嗷呜”一声窜了进来:
“昭昭,你快出来看看!秦家人找上门了!!”
“什么?!”
秦筝面色一变,聂昭也不禁蹙眉:“怎么回事?她老家派人追来了?”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