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很聪明,应该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离忧顿了顿,接着说:“臣明白皇上心中所虑,无非是怕臣与皓月公主和亲,有了西凉支撑,谋夺东肖皇权。皇上请放心,从今日起,皇上所做之决定,只要是为东肖好,臣绝不阻拦。宫中内侍,皇上尽可更换,不过他们到底跟臣一场,臣还请皇上留他们性命,让他们回归摄政王府。”

这曾是肖九幽日思夜想之事,如今从离忧口中说出,他却觉得难以接受,说:“摄政王这是要与朕彻底断绝关系?”

离忧现在终于确定,肖九幽是真的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否则也不会有之前那样的表现,他看林丘根本不像看女主,就是看情敌的眼神。

“皇上,你是一国之君……”

“朕自七年前便是一国之君,可你都对朕做了什么?”肖九幽情绪激动地看着离忧,眼底竟闪着泪光,说:“你让朕像个妓子一样,匍匐在你身下,任你肆意玩弄,那时你可想过朕是一国之君?”

离忧一阵语塞,面对肖九幽的质问,现在身为梁华君的他,当真是无可辩驳。

肖九幽见他不说话,心中更加委屈,眼泪在眼底打转,说:“整整七年,朕明明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却活得不如一个男宠,殿下的那些大臣,明面上对朕毕恭毕敬,眼底的鄙夷、不屑,遮都遮不住。这就是摄政王口中的一国之君?”

“皇上,之前是臣不对,以后臣定当对皇上加以补偿。”

“补偿,还政与朕,辅佐朕治理东肖?这不是身为东肖臣子该做的事么,这叫什么补偿?”

肖九幽的一番话说的离忧哑口无言,这确实算不上补偿,只是肖九幽要的,离忧给不起,而他走后,原主能否大彻大悟,他也不能确定,所以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皇上,臣现在能做的便只有这些,若您想要臣的性命,还请再忍耐些时日,待皇上能接掌整个东肖后,臣便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