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九幽甩开木晚晴,冷漠地说:“朕早就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又何惧于此?若你不是朕的生母,朕早就将你千刀万剐,又何至于斯!”
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木晚晴,肖九幽心里无比痛快,又无比悲哀,不再理会,转身走出慈安宫。
离忧刚回到王府,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梁坤禀告,说是兵部尚书姜宇和工部右侍郎常原求见。
离忧怔了怔,随即恍然,说:“让他们到正厅侯着,本王去换身衣服。”
“是,王爷。”梁坤领命,转身离开。
离忧走进卧房,拿了身常服换上,这亲王的蟒袍穿在身上,看上去威风八面,其实重的很,里里外外加起来上称,得有个十多斤,幸好他是车接车送,要是让他走着去上朝,估计还没到,就要累断了气。
换好了衣服,离忧又喝了杯茶,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向正厅。以他现在的身份,别说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就是一个时辰,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这就是有权任性。
正厅内,姜宇正在老神在在地喝茶,而常原则是六神不安的在堂中走来走去。
“常大人,这些年在朝中,多大的风浪没见过,如今怎的这般沉不住气?”
常原顿住脚步,苦笑着说:“姜大人莫要取笑下官,下官现在是六神无主,心慌得厉害。”
姜宇放在茶杯试探地问:“常大人,莫不是高城之事真与你有关吧?”
常原脸上闪过迟疑,说:“此事下官也摸不着头脑。当时高城修筑堤坝,下官确实是监修,可下官并未动过手脚,也没拿朝廷一两银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