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儿, 本王带你回来, 教你养你, 是将你当成儿子,是想由你延续梁家的血脉,不是将你当成玩物。”

梁鹤英俊的脸上浮现迷茫的神色,说:“ 王爷是把鹤儿当成子嗣?那您为什么还要帮鹤儿寻亲?”

“帮你寻亲,是想让你我以后多一分保障。”看着一脸懵懂的梁鹤,尴尬的离忧释然了,说:“你若想泡澡,待本王离开后再来。”

“可是……”梁鹤脸上的茫然消失,转而变成纠结,说:“可林昭说只有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才算是王爷最亲近的人,鹤儿想做王爷最亲近的人。”

离忧闻言忍不住腹诽:“这林昭真是……误人子弟。”

“最亲莫过于父子。鹤儿,以后便叫本王义父吧,从今以后你就是王府的半个主子。”

“义父?”梁鹤似乎有些不解,又有些惊讶。

离忧苦笑着说:“本王也想有自己的子嗣,只可惜……以后本王就要靠鹤儿了。”

梁鹤认真地看着离忧,问:“王爷为何待鹤儿这么好?”

“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缘分。鹤儿是本王手把手教出来的,对本王真心实意,本王自然也要待鹤儿好。不说了,你先退下,本王有些累,若有事明日再说。”

梁鹤又看了看离忧,说:“王爷,那让鹤儿帮帮你擦擦背吧。”

“不用,你出去吧,你我这般形象实在不妥。”

见离忧坚持,梁鹤似有些不甘愿地说:“那好吧,鹤儿先告退了。”

看着梁鹤离开浴室,离忧不禁长出一口气,扬声叫道:“梁坤进来。”

“是,王爷。”梁坤推开房门,走进了浴室,站在了门口的位置。

“梁鹤为何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