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严不耐烦,梁冰连忙说:“表哥,对不起,是我说话没主意分寸,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我爹的身体,没别的意思。”

“行了行了,赶紧上楼休息吧,我累了。”

如果是平常,高严不会这么没有耐性,只是今天在帅府吃了瘪,让他心里憋着气,再加上梁冰张口‘徐泽’,闭口‘徐泽’,惹恼了他,这才彻底没了耐性。

梁冰不敢再说,转身上了楼。之前燃起的希望又被现实浇了盆冷水,经历了刚才的事,让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她现在不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大小姐,而是寄人篱下的小可怜,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梁冰逃也似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冲到床边,拿起床上的鹅毛枕头狠狠地在床上砸着。

疯狂地发泄过后,她狼狈地坐倒在床边,小声地哭了起来。她现在甚至连发泄都不敢,只能可笑地拿着最柔软的枕头,无声无息地在床上发泄……

“为什么变成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两世的差别太大,现在发生的剧情,在她的记忆里根本没发生过,她没有牢狱之灾,以徐泽对她的宠爱,怎么可能舍得送她进监狱。更没有这个所谓的表哥出现,她也不会寄人篱下。

“难道前世的一切,都是我做得一场梦吗?”在经历这么多事后,梁冰的心里不自觉的开始自我怀疑。

与梁冰的凄惨不同,离忧的日子那是过得相当滋润,在球球的帮助下,离忧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洗完澡换上睡衣,慵懒地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