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快坐下吃饭吧。”
离忧坐到了褚良的下首,看了看对面的位置,随口问道:“哥,徐副官呢,他不下来吃饭吗?”
“他说要去办点事,在外面吃。”
离忧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块清蒸鱼挑着鱼刺,说:“哥,听徐副官说昨晚只抓到了许征,许毅跑了?”
“嗯,去抓人的时候宅子里只有仆人,许毅没了踪影,仆人说他在二十分钟前开车离开,应该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褚良也夹了一块鱼肉仔细地挑着。
离忧夹起鱼肉尝了尝,边吃边说:“哥,前段时间抓到的杀手被人救走,现在许毅又逃之夭夭,我怎么觉着咱们的人里有内奸啊。”
“我正在查。”褚良说着,将挑好刺的鱼肉夹到离忧碗里。
“谢谢哥。”离忧笑眯眯地夹起鱼肉放进嘴里,说:“那哥查到什么线索了吗?或者说有没有怀疑对象?”
褚良夹了个丸子尝了尝,说:“有那么两个,只是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
离忧好奇地问:“都是谁?”
褚良又夹了个丸子放在离忧碗里,说:“说了你也不认识,这件事交给我,你就安心在家养病。”
离忧把碗里的丸子吃了,说:“哥,昨天梁冰过来找我,说你正为将士们过冬的棉衣发愁,有这事吗?”
褚良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离忧,说:“昨天梁冰都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您正在为棉衣发愁,而她正好能解决这件事,就想拿这个和我做笔交易,让我撮合她和徐副官。”这事离忧都能对林丘说,自然也不会瞒着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