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完全没有察觉,自她一进来,就被离忧牵着鼻子走。
“在哪儿听说的,听谁说的,梁小姐都不记得,却清晰地记得谣言的内容。梁小姐美其名曰今天是来道歉,却对在咖啡厅污蔑我,挑拨我和徐副官关系一事只字不提,你这道歉有一点诚意吗?”离忧淡淡地看着梁冰。
“你……”梁冰眼底的惊讶转瞬而逝,随即浮现受伤的神色,说:“咖啡厅的事,是阿泽告诉你的?”
离忧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了笑。
咖啡厅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如今离忧却一清二楚,谁说的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梁冰沉默了一会儿,整理情绪,说:“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如果梁小姐是来道歉的,现在可以回去了。”
梁冰无视离忧的话,说:“听闻大帅正在为一件事发愁。”
“大哥的事我向来不过问,如果你有事找他,可以去军部。”
梁冰怔了怔,离忧的态度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深刻了解褚杰对褚良的占有欲,原以为拿住了褚良,就拿住了褚杰,没想到离忧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褚杰,大帅辛苦抚养你长大,他现在遇到困难,难道你就熟视无睹?”
梁冰这么明显的激将法,离忧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说:“我一个病秧子,自身都难保,能为他做的就是不添乱,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