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道:“洒家也正奇怪,头两日炮火连天,在城中便能听闻,谁知突然间就没了动静,怕不是呼延将军他们受了阻,暂缓攻那宛子城?”
府尹有些难以置信道:“这应该不会吧,呼延将军累世将门,他亦是凭本事一步一步爬到汝宁郡都统制之位,武艺高强,杀伐骁勇,有万夫不当之勇,且兵多将广,那梁山泊的贼寇,如何能阻挡得住他的脚步?”
黄安道:“若是野战,梁山泊的些许贼寇定然轻易就被呼延将军的大军荡灭,可相公莫要忘了,那梁山泊港汊纵横、莲苇绵蔓、地势险要,呼延将军就是一时无功,也并非毫无可能,不是洒家夸口,若不是那梁山泊水路难认港汊多杂,洒家早就荡平那里,擒李衍回来于相公送上京去剐炸!”
府尹心道:“你若有此能,我又何至于全力支持那呼延灼剿灭水泊梁山?”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府尹却不能这么说,要知道,黄安和他手下的一千马步军可是济州府的主要防御力量。
黄安也自觉牛吹得有些大,便转移话题道:“若不然相公派人去那交战之地看看,便知分晓,省得我等在此猜疑。”
府尹觉得黄安此言有理,便道:“三都缉捕使臣何涛何在?”
这时,一个脸上刻着“迭配州”字样的官差出列,道:“属下在。”
府尹淡淡的说道:“本官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带人去看看呼延将军可曾剿灭了那梁山泊擒住李衍,早去早归,不得延误!”
何涛应道:“属下即刻前往!”
且说何涛出了衙门,没走两步,便有人与他打招呼:“何缉捕如此匆匆,可是有要事?若无,一同喝几杯如何?”
若是其他人在此时招呼何涛,何涛必定不理睬,但见此人,何涛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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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便向此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