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这场胜利还不算什么。
这场全都是篷,我党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在部队时经常参加忆苦思甜大会的李衍组织起来自然不费劲。
真正困难的是下一场,也就是对象是官军士卒的那一场。
虽说这些官军士卒大多也都是农户出身,不过宋朝主要实行募兵制。
一经应募,终身为伍。
换而言之,这时当了兵,就得当一辈子。
因此,官军士卒与普通篷不同,尤其是积年老卒,他们已经彻底脱离了篷的行列,用对付篷的那一套,来对付他们,效果一定会大大折扣。
所以,必须得在原来的经验上加以变通。
怎么变?
当然得从他们所受的不公平上变。
第一场诉苦大会一结束,李衍就召开了第二场。
这场,李衍让陶宗旺先说,然后让上场那个把所有民夫都说哭了的赵三蛋说。
果然!
事情的发展跟李衍事先料想的差不多。
这一千士卒虽然也被戳着心了,但他们的反应却远没有那旭夫大。
见此,李衍给林冲使了个眼神,示意林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