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不难看出,李衍的态度,在水泊梁山就是绝对的风向标。
韩滔看着脸上喝得红扑扑的彭玘等人,道:“恁地小家子气,连酒肉都不说与我等送上一份,都说李衍仗义舍遮,我看衍也不过如此。”
呼延庆笑着道:“你错了,他这不是针对你我。”
韩滔不解:“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何人?”
呼延庆用下巴一指彭玘、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道:“是针对他们,李衍这是在用咱们这两只鸡收那五只猴的心。”
韩滔也不是蠢人,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呼延庆的意思,随即道:“难怪他能聚集这么多人,为了笼络人心,他真可谓是煞费苦心!”
呼延庆悠悠地说道:“江湖上出了这么一个人,也不知是祸还是福!”
韩滔道:“还能是福?”
呼延庆道:“如果朝廷能招安他”
韩滔摇摇头,道:“我看这李衍非是能招安之人。”
呼延庆问:“何出此言?”
韩滔道:“直觉。”
呼延庆悠悠地道:“如果被你言中,大宋怕是危矣!”,没用韩滔问,呼延庆就自顾自的说道:“此次咱们攻打他这里的大半人马船只都被他得了去,如果被他消化了,他就有了攻打州府的能力,最为可怕的是,他这里易守难攻,又有那些恐怖的火器加强防御,朝廷除非是派十万大军前来,否则断难攻下他这里,而一日攻不下他这里彻底剿灭他,他就会一日比一日强,怕是用不了几年,他就会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
聚义厅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