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似没事人一般在洪教头肩下坐了。
坐下后,洪教头挑衅的看了阮小七、武松、广慧、山士奇和竺敬一眼,着重看了看已经换上一身锦袍的山士奇和竺敬,又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大官人只因好习枪棒,往往落魄乞丐、流配军人都来倚草附木,皆道我是枪棒教师,来投庄上,诱些酒食钱米,大官人如何忒认真?”
洪教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李衍始终微笑的脸也沉了下去!
见李衍的表情变了,阮小七、武松、山士奇和竺敬全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洪教头,广慧也停止捻数珠看向洪教头!
柴进道:“教师勿要失礼,教师难道不曾听闻水泊梁山替天行道的至尊宝?”
洪教头哼道:“一水冦尔!”
阮小七跳起来骂道:“杀才!焉敢辱俺哥哥,俺要你的狗命!”
洪教头不甘示弱也跳将来道:“可敢和我使一棒看?”
阮小七道:“怕你不成!”
山士奇一抓阮小七的胳膊,道:“七哥,这个机会让于我。”,然后看向洪教头又道:“这厮羞辱我在先,现又来羞辱哥哥,不打他几棒,我实难消心头之恨!”
武松给阮小七递了个眼色,示意阮小七:“此战关系到哥哥的脸面,输不得,山士奇的陆战实力在你之上,你让给他吧。”
几个人已经相互摸过底,阮小七清楚陆战方面他与山士奇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而此战又的的确确关系到李衍和水泊梁山的脸面,便看着洪教头,道:“俺不是怕你,而是有更适合让你吃棒的好汉!”
洪教头冷笑道:“你二人可以一起使来!”
山士奇冷眼看向洪教头,道:“我一人足矣!”
柴进大笑道:“也好!也好!贤弟,你意下如何?”
见柴进兴致勃勃,李衍暗自一叹!
不要说大财主卢俊义有浪子燕青鞍前马后效劳,就连土财主李应都有心腹管家杜兴如影相随,而堂堂的皇亲贵胄小旋风柴进空有仗义疏财好结交天下豪杰的极佳口碑,却始终是形单影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