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五个哨探身上背着的沉重包裹,然后笑着进入里面。
不多时,那妇人便托出一大桶酒来,然后放下七只大碗、七双筷子,再然后给每人倒了一碗酒,随后又进入里面切肉。
已经口渴难耐的阮小七和一众哨探抓起酒碗就想喝!
李衍一把叼住阮小七的手腕,同时做了个手势叫停了五个哨探!
这时,武松已经将他的酒倒掉了。
见此,阮小七和一众哨探才知道,酒有问题!
李衍默默的将酒倒掉,阮小七等人有样学样。
不一会,那妇人进入里面切出两盘肉来。
很殷勤的又给李衍等人每人倒了一碗酒,然后那妇人自夸自擂道:“俺家这酒,十分香美,客官好生尝尝!”
妇人再去灶上取一笼包子来,放在桌子上。
武松拿过一个包子掰开,然后看着妇人,问:“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是狗肉的?”
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
李衍悠悠地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那妇人不慌不忙道:“客官,那得这话?这是你自捏出来的吧。”
武松道:“我见这馒头馅肉有几根毛,一象人小便处的毛一般。”
武松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