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哥仨说不要这三千贯金子,阮母大急!
看了焦急的阮母一眼,朱贵笑说:“休道多,前几日寨里做了一笔买卖,每个头领都分到了一千贯,头目都有一两百贯,没下山的兄弟,包括兄弟的老小,也个个都有钱银拿,我那日刚当上头领,亦分到一千贯,也拿到了一千贯安家费,所以三位兄弟无需推辞。”
听朱贵说一笔买卖每位头领就都分到了一千贯,哥仨无不心生向往!
阮小七道:“难得哥哥爱俺们,也罢,俺们就收了这安家费,将来为哥哥卖命便是!”
阮小二也道:“是这个道理!”
见阮小二和阮小七都同意要这钱了,老娘又眉开眼笑的,阮小五道:“那就收了,从今往后俺们弟兄三个的命就卖给哥哥了!”
与阮家哥仨喝了半宿酒,又和阮家哥仨约好他们三日后上梁山,李衍和朱贵便返回了梁山泊。
李衍和朱贵走后,哥仨继续吃酒。
阮小二道:“如今山东、河北英雄豪杰虽多,却无一人像李衍哥哥一样替天行道尽干大事,咱们弟兄终于时来运转了!“
阮小五道:“咱们弟兄空有一身本事,却一直无人识,叫咱们做了这许久打鱼的营生,今日终于出头。”,阮小五把手拍着脖项又道:“这腔热血,该卖与哥哥这个识货的!”
阮小七道:“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咱们若舍不得性命相帮他时,残酒为誓:教咱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于非命!”
阮小二又道:“俺这里有个计较。”
阮小七问:“甚么计较?”
阮小二说:“咱们弟兄寸功未立,一上山就全都担任首领,怕人不服,说咱们全是靠哥哥的爱,才当上这头领的。”
阮小五皱眉道:“确是恁地。”
阮小七急道:“二哥,你有话便讲,恁地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