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可没有智爷那个世界中的特殊体质。

帽子回来了，皮卡丘（智皮）表情立刻阴转晴，双手按住帽子，开心地叫了起来。

一手按在皮卡丘（智皮）的帽子上，欧阳胡乱搓了搓，让这顶鸭舌帽都歪了。

“你就这么喜欢这顶帽子吗？”

“皮卡皮，皮卡丘！”

“你说的我一点都听不懂啦。你应该也能说话吧，为什么还要一直用叫声呢？”欧阳放开手，盯着皮卡丘（智皮）说道。

被欧阳盯着，皮卡丘（智皮）似乎读懂了欧阳眼神中的意思，向下拉了拉帽子，用帽檐将自己的表情遮住。

【呐，小川，记忆如果是虚假的，那由这份虚假的记忆诞生的感情能称之为真实的吗？】

皮卡丘（智皮）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它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由一串电子数据具现化来的产物，记忆中陪同女性化的欧阳在阿罗拉的旅行，陪同更久远的那位少年在全世界旅行的记忆，都是虚空乱流填充进来的记忆。

那都不是真的，自己不过是才诞生十几年的一只皮卡丘，一只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下获得不死属性的皮卡丘而已。

既然记忆是虚假的，那么这份由虚假记忆诞生的感情是否是真实的呢？

皮卡丘（智皮）不知道，它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它不想否认那些记忆，它希望那些是真实的。

可皮卡丘（智皮）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

这个问题曾经也困扰过欧阳的其他精灵，它们这些从游戏中走出，被虚空具现化的精灵，到底是游戏中的精灵呢？还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体？

所有欧阳的精灵都知道这个问题，但它们并没有将这个问题直接挑明，没有拿到台面上来讨论，只会在私下里思考这个问题，去思考它的答案。

这也是许多欧阳的精灵没有第一时间前往欧阳所在世界的部分原因，因为它们没有对这个答案的清楚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