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和安如月的父亲。
“这是谁。”薄锦夜微微皱眉,拿起来就想挂断。
“哎等等,这是安如月的父亲,也是名义上我的父亲。”安笙哄着男人接起来,“问问他怎么了。”
薄锦夜啧了一声,接起来,“喂……”
“锦夜啊,我是你安伯伯,如月出事了你知道吗,你能不能来趟医院。”安远道声音有几分急切。
薄锦夜撂下两个字,“不能……”
然后就挂了。
安笙低笑一声,吻上薄锦夜的唇,“这两个字说的真好。”
“奖励一个亲亲。”
男人高兴地吻住女人的樱唇,可安远道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安笙接起来,却勾着薄锦夜的脖颈吻得更深,声音透过手机,传到安远道的耳朵里。
安远道不由得一怒,“锦夜,你,算了,如月要是能熬过去这一遭,算她命大,也不用你帮忙了。”
安笙哼笑起来,推开男人执着追逐的唇,懒声开口,“安如月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吗?那可真是好事儿。”
安远道一愣,眉头紧皱,“你是谁?”
“出言不逊,毫无家教!”
安笙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笑出泪花来,“安远道,你问我是谁?”
“说我毫无家教,那真是说对了。”
“我母亲在我幼年时就去世,我被亲生父亲扔到了山沟里生活,你说,我哪来的家教?”
安远道心头一惊,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是……安笙?”
安笙笑得灿烂,“安如月准备在哪下葬?告诉我,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