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耳垂上的银色耳钉。
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其实他有耳洞,很小的时候就有,只是多年不戴,早就长实了。
他今晚确实是有打算想出去放松放松的。
但……
他看到了薄西元晚饭时的表现。
攥成拳头的手。
算了算了,不让那人多心多想了。
时延乖乖地给耳朵处理好,然后洗澡睡觉。
他请了几天假,等到耳垂好了再去公司。
反正现在公司他说了算。
——
锦园,薄锦夜正蹭在安笙怀里哭哭唧唧,“耳朵疼……”
“肿了呜呜。”
安笙正给他抹药水,搂着人哄了哄,“哎呀过两天就好了。”
“呜呜,要一个亲亲。”薄锦夜仰起脸索吻。
耳钉就是个开关,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两种心态间切换。
安笙会疼惜傻了的阿夜,又会被不傻的薄锦夜爱怜。
“嗯给我们阿夜亲亲,阿夜今天受委屈了。”安笙给他抹好药水,搂了人躺在床上安抚。
薄锦夜歪头,“委屈?我不委屈,笙笙委屈。”
“你早就知道安如月和裴翰清联合苟且了?”安笙问。
薄锦夜茫然地看着她,一脸懵懂,“我不喜欢他们。”
“就很讨厌。”
“最喜欢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