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绾示意钱虎起来,在院子里慢慢踱着步,手里还掐掐算算的,然后回身对钱虎道,“钱老爷,阴使说你命里无子是早就注定的事,生死簿上写着呢,可是你去年突然有了孩子,又是你最小的小妾生的,或许……其中出了岔子。”
“阴使看你这房子,南边有一枝红杏出墙,钱老爷……这万贯家财要是不清不楚地给了别的血脉,可就不好了。”唐绾低声道。
钱虎这会儿哪还能不明白唐绾的意思,气得整个脸都绿了,“我非要杀了那个贱人!竟然敢背着我偷汉子!”
“哎钱老爷息怒,当务之急呢,我把这生子秘方告诉你,至于钱老爷的家事,我可就管不了了。”唐绾着急走。
“是是是,多谢姑奶奶今日提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奶奶赐方!”钱虎赶紧道。
“好,我这便去与阴使要方子,钱老爷稍等。”唐绾说着,又进了空间。
其实她哪有什么药方,更不知道那小妾有没有红杏出墙,都是她瞎编的。
那小孩,既然大夫都说治不好,那便是治不好。
为了他,不知道多少孩子遭了毒手,唐绾对那小孩着实同情不起来。
孩子是无辜的,可大人不是,钱虎在迫害别人家孩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孩子是无辜的。
父债子偿,子债父偿,都是一样的。
唐绾硬了硬心肠,在空间里随便写了张药方拿出去给钱虎,“记住,让夫人连喝七七四十九天,期间钱老爷不得与夫人行房,也不能跟其他人行房泄了阳气,等到停药之后,方可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