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平松了口气,露出笑脸,“那就好,唔,那药是我哥去南边做生意的时候跟一个山里老大夫采的,结了一段善缘,若是去买怕是买不到,你放心,给你的药材足够治好卢小姐的身子。”

“你治的不止是阿湘的身子,还有保全了我们一家的和睦,此事我要多谢你,你说吧想要什么。”容文弈问。

“要你的人情。”姜清平嘴快,又笑嘻嘻地摆手,“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以后别再记恨着我妹夫就行,等孤鸿回京,上职的时候你也别盯着他不放。”

容文弈咳了声,“这个嘛,我,行。”

卢湘涵身体恢复这事无疑让容家欢喜不少,得知她以后可以怀孕以后,容夫人更是高兴得要去观音堂上香还愿。

“你高兴归高兴,可不能提把灿儿送走的事啊。”老夫人叮嘱她。

容夫人笑着点头,“这是自然,我肯定不会因为有了亲孙子就把灿儿放在一边。”

“灿儿是当哥哥的,要疼也得一起疼,娘放心,我不是那样没气量的人,难道我还嫌乖巧可爱的孙子多不成。”

卢湘涵能站起来之后,带了礼物亲自上门道谢,两家关系越发亲厚。

过了霜降,天元帝几次昏迷,重病不起,却秘密派人趁机查探各位皇子的举动。

五皇子养私兵险被发现,恰在这时景煜的折子送到,上言陈敬元勾结五皇子六皇子,又与北齐联手,利用小部族在西北边境生事,实则想借机对朝廷不利。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五皇子被迫起兵,直逼皇城,被正巧入京的景澜带来的东北军从外围突破,来至宫内,和五皇子对峙。

天元帝强撑身子让景澜全权处理,他被五皇子砍伤后昏了几天才堪堪转醒。

“父皇醒了,太医在外等候呢,儿臣叫他们进来。”景澜声音淡淡,看着龙床上虚弱衰老的天子,眸中暗光沉沉。

天元帝吃力地开口,“逆子呢……”

“五弟自觉翻身无望,当场就自刎了,所养私兵儿臣已经交由禁军统领编入禁军制下。”景澜垂下眼睫,“五弟身边的幕僚已经全部招供,这是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