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死,我救你出来,阿湘我救你!”
“我好好的呢不会死,真是的醉成什么样了,下次再喝成这样,真的就不许你进门。”卢湘涵温柔地哄。
容文弈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像是忽然醒过神来,“阿湘?”
“阿湘你没死!”
“我活得好好的呢。”卢湘涵没好气道。
容文弈低下头靠在她怀里,闷不吭声地抽泣,间或蹭蹭她,十分娇气的模样。
卢湘涵也习惯了,阖上眸子轻拍着哄睡。
闹腾一宿她也累了,可容文弈就是不让她睡,看她闭眼就呜呜哭,他自己也不睡,卢湘涵头疼得很,“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想怎么样。”
“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缠人,你再闹腾,我就去请大夫给你扎两针。”
也不知道容文弈是听懂了还是累了,终于睡过去。
卢湘涵只觉得刚眯着,丫鬟就进来轻喊:“少爷,该起了。”
两人自然是没醒,丫鬟又喊几声,卢湘涵醒了,迷迷糊糊地去推怀里的人,“文弈?”
容文弈睡得沉,卢湘涵叹气,“你去告诉老爷,今儿大概是去不成了。”
本朝官员福利甚好,五日一休沐,每月可告假,所以容文弈才敢宿醉回家。
若是像前朝那样一年只有十五天的休沐,他这样光是罚银都交不起。
小夫妻两个一觉睡到快中午才起,家里没有女眷长辈,卢湘涵也自由很多,不然平日就算是晚上被闹腾了也不敢这么晚才起。
容文弈醒了之后就嚷嚷着头疼难受,脸色青白得跟鬼一样,卢湘涵叫人煮醒酒药给他灌了下去,“看你还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