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最忌讳劳心劳力,若是照顾得好,多几年寿命一定是可以的,若是常年吃得起珍贵药材再请名医时刻照拂,安享晚年也是可能的。”
大夫不敢说得太死,但他心里也清楚,多几年寿命已经十分困难。
秦时岳吩咐人好好把大夫送去客栈歇息,明日再回去,又帮着拾掇了院子,“家里只有秀水一个丫鬟忙不过来,得再去买几个手脚干净利落的。”
景煜嗯了一声,“我知道,我这就去办。”
秦时岳在原州待了几天,跟景澜谈了几次,确定了一些事情,然后才快马回去。
路上就下起了雪,秦时岳更担心家里的姜妧,不顾风雪一路奔波到家,骤然降温,男人穿得不够暖和,差点在路上冻死。
回到家,姜妧就给了男人一个猝不及防的大惊喜。
“你说,什么?”秦时岳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小娇妻。
“我怀孕两个多月了。”姜妧挺着还未显怀的小肚子,示意让他摸摸。
男人甚至惊得后退了一步,“可是,可是我……”
可是我一直在吃避孕的药啊。
千避万避,也没有避过去。
“干嘛,你这是什么表情哇,你不喜欢我怀孕啊?”姜妧委屈地红了眼眶。
自她诊出有孕,就更娇气了,情绪也不太稳定,又有一个多月没能见到秦时岳,本来就很想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结果看到男人这个反应,姜妧自然委屈。
秦时岳见她哭,心尖登时被揉了一下似的酸疼,忙过去要搂住,“当然不是,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乖宝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