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握着她纤细的腕骨缓缓摩挲,爱不释手。
“因为,那,那我叫你……哎你叫什么来着?”姜妧卡壳了。
秦时岳“呵,小没良心,哥哥长哥哥短地叫了这么久,却忘了我的名字。”
男人不高兴地咬了咬姜妧的腕骨。
他似乎格外痴迷这一小块玲珑的骨头。
女孩腕骨上有一颗黑色的小痣,秦时岳甚至想在那小痣上作画,花丛和荆棘,而后延绵到衣服盖住的部分里去。
姜妧低哼一声,“对不起嘛,我,我总是叫你漂亮哥哥的嘛,我肯定不会忘记孤鸿哥哥的名字。”
男人听了她的话,齿尖研磨得重了点,深邃的眸直盯着她。
无声控诉……
姜妧被他看得浑身泛热,又心神摇曳,脑袋里像是浆糊,却又想起来了男人的名字,磕磕绊绊地喊了一声,“时岳……”
时岳,秦时岳。
“我不会忘了。”女孩急急道,呼吸急促起来,有点害怕又有点冲动的样子。
男人停了动作,拿帕子给小姑娘擦了擦手腕,若有若无地叹气。
怎么办……
现在是真想让你离孤鸿远一点了。
“好乖……”秦时岳抵住她的额,“以后,我们就是花好月圆。”
花好,岳妧。
——
原本到晌午的时候,姜清平他们就该从铺子回来了。
今日却迟迟不见人影,黎玉婉有些担心,让秦铭去镇上看看,“别是出了什么事,二弟和庭郎也没回。”
秦铭放下书,“婉娘不必担心,我去看看。”
秦铭走了有一会儿,秦时岳带着姜妧回来了,“怎么都没回来吗?”
“没有,我叫你父亲找人,早上孤鸿是干什么去了?”黎玉婉打水给两人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