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岳在心中记下,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好了,你且去玩吧。”
姜妧得了手链,注意力被分散,也就听话地乖乖出去了。
秦时岳关上门,脱了衣服跨进木桶。
热度偏高的水漫过他的肩颈。
男人举起手,眸光端详着手腕上的红绳。
他好像无法控制住自己忽如其来的占有。
秦时岳也感到奇怪。
这对于他来说,是完全陌生又新奇的体验,却不妨碍他迅速学习。
秦时岳把手腕搁到桶边,往后靠了靠阖眸休息。
答应娶小傻瓜,并不是他一时兴起,也算不上是深思熟虑。
在小傻瓜说他有眼无珠不识好歹的那一刻,他就忽然有一种念头,就她了。
如果他要娶妻,那么,非她不可。
如果她要嫁人,那么,非他不可。
没有人能这样触碰过他的内心。
那八个字的评价,几乎是对他前世最好的概括。
没有要娶她的念头之前,对她的所有情绪就像是冰封海面下的水,缓缓流动,却凝滞着。
但是答应之后。
深封的冰面骤然破碎,这片辽阔又幽深的海域从此有了主人,姜妧。
大块大块的厚重冰块在日光下消逝,被冰封的海水一瞬间波涛汹涌。
叫嚣着要在主人面前展示。
秦时岳睁开眸子,唇角牵起弧度和难言的兴奋。
小傻瓜还未曾见过他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