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秦时岳又喊住他,“拿回来后,在客栈老实待着,哪都不许去。”
“哎哎。”大奔连连点头,又看了床边两人一眼,脚底抹油溜走。
出了这档子事,万一柳岗那边怀疑是他故意送假信儿就坏了。
秦时岳拿着蜡烛站起身,走到两人跟前,“柳岗什么时候知道我来的。”
这是他专门找人改的兽夹,一旦夹上,除非他按动机关,否则那只有把脚砍断才能挣脱。
而且,兽夹上还涂了迷药会慢慢渗进伤口,防止这两人挣扎。
“不说?”秦时岳没什么耐心,手中的蜡烛,逐渐倾斜,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
秦时岳扯过一人,捂住他的嘴,蜡烛就要往那人眼睛里滴,“说……”
男人声音轻轻淡淡,冰冷至极。
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心志坚定的人,早就吓破胆,赶紧喊起来,“我说!我说!”
“你们,你们到三里河医馆的时候,那医馆里有个卖药的伙计去报信的,上次你们走之后柳岗就买通了他,说只要你去就得报信儿。”
“然后,晚上的时候大奔那小子就来了,柳岗,柳岗就……”
秦时岳没什么表情,“他现在在哪。”
“在他那个偏院里。”
秦时岳放下蜡烛,然后回身劈晕两人。
这俩本来就中了迷药,秦时岳解开了兽夹,他准备了三四个,结果就来两个人。
那两人的脚已经血肉模糊。
秦时岳收好兽夹,然后披了外衫出门去。
夜色中,男人穿行在城镇中,来到一处院子,直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