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哑透,终于崩溃,整个人坍塌决堤:“我保证不让你觉得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嫌弃我,不要丢下我,我已经”
下一个字她说不出了。
颤抖的嘴唇被冲上来的男人凶狠堵住,无所依靠的腰背重回他臂弯里,他的唇又烫又湿,像是泪碾进她的舌尖,苦涩却又无比炽烈,仿佛要把她受过的所有磨难一把火烧成灰。
顾承炎手掌扣着她的后颈,不断深入地攻城略地,恨不能直接拆吞入腹,把她藏进身体,用自己做成墙,给她遮风挡雨。
“哥”
“在。”
“你咬我。”
“疼么?疼是在罚你,”他嗓音破碎,“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我就”
秦幼音黏糯贴进他的颈窝,乖成一只布缝的小玩偶,战战兢兢问:“就不要我了吗?”
顾承炎又咬她,把她抱到腿上,紧紧搂住:“再敢说一句,我就拿刀在右腿上扎一下,怕不怕?”
“怕!”
“还说不说?”
“不说了!”
“那哥要不要你?”
“要!”
已过了零点,时间处在暗夜和凌晨的分割,窗帘半掩的玻璃外,万籁俱静,走廊间或传来其他病房的痛苦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