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炎低喃:“音音”
秦幼音不想再哭了,可一面对他,太多酸软甜涩一起搅上来,眼底烫得无能为力。
顾承炎顾不上腿,大步上前把她抱住:“你怎么来了,我”
时隔三天,秦幼音再次贴上他砰砰震动的胸口,告诉他:“我全看到了。”
你的苦,你的疼,你的心,还有无人能及的出色,都看到了。
顾承炎几天来 苦思冥想的说辞一下子作废,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一时手足无措,揉着她后背求情:“不生气好不好?”
他应对敌人和教练那么四平八稳。
换成她,却仿佛成了做错事唯恐被责怪的小孩。
他不怕其他的,怕的是她不理他,躲开他。
秦幼音的心太涨太酸了,可又满得尽是甜软,她哽咽说:“不生气。”
“也不要再自责。”
她点着脑袋:“不自责!”
“哭也不行。”
“不让哭的话,那”她轻声问,“这样呢?”
她挣开顾承炎的怀抱,拽住他领口拉低,努力踮起脚,闭起氤氲的眼睛,主动贴上他的唇。
舌尖怯怯探出,润湿他的干渴,触到他微凉的牙关,勇敢探入最温暖的禁地。
顾承炎愣了片刻,一把搂紧她,扣着她的后脑深深吻下去,随即分开,左臂把她往起一抱,径直走向不远处空无一人的更衣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