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杏眼中逐渐聚出水光。
“虽然我做错了事,可你冤枉我了,把我想得那么不好”
“还很凶地和我说话。”
“我害怕你知不知道我本来胆子就小,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能从以前畏手畏脚的样子变成今天,都是因为有你在。”
“你如果凶我,比起别人,是几百倍”她抽噎几下,又弱兮兮改口,“是几千倍”
其实不够
几万倍,也不能形容当时的感受。
顾承炎犹如被当头打了一棍,扑过去箍紧她,嗓子被人掐住般一个字都挤不出。
小孩儿瘦得可怜,背上的骨头一根根清楚分明,细细的腰一勒就能断。
他把她整个抱起来,转身和她调换位置,坐下去靠着床头,让她伏在他身上,扯过被子把她包住,从头到脚圈在怀里。
秦幼音更想哭了。
越被喜欢的人温柔善待,越是软弱无助。
从承认“喜欢”起,她就卸掉了仅有的一层薄薄盔甲,把自己的一切全部敞开给他。
秦幼音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他一小口,又把脸贴上去蹭蹭:“所以要罚你,罚你一个月,不可以亲我。”
顾承炎心都被她揉碎。
他喉结不住滚动,火辣辣发出声音:“一个月,好长啊。”
秦幼音眨眨眼:“那半个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