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在,半点委屈也不会再落到她头上。
顾承炎任由她在怀里扑腾,揉着她脑袋问:“就算不让亲,至少也得给我个准确回应,是不是接受我了?”
秦幼音静了静,眼里微微暗下去:“我不躲你了。”
更多的,她还需要时间。
顾承炎又问:“我有名分吗?是不是你男朋友?”
秦幼音搅着手指。
他低头寻找她的眼睛,没脾气地商量:“男朋友预备役行吗?”
隔了几秒。
“还不行啊”他笑,语气更柔,“好,那就拿我当备胎,反正我赖定你了。”
这个词秦幼音接受不了,顾承炎,怎么可能是备胎。
她小声喃喃:“预备役就预备役”
顾承炎听到她松口,高兴得两眼弯成桥,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扯到伤口,疼得“嘶”了声。
秦幼音赶紧蹲跪起来,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给他涂了药,精心贴上纱布嘱咐:“不能碰水。”
顾承炎出其不意凑过去,在她脸颊上飞快啄了一下,无赖说:“我记不住,你得天天管着我,要不然我肯定弄湿。”
秦幼音又被偷袭,把剩下的纱布全丢他怀里,一鼓作气扯开帐篷门,防狼似的跑出去。
顾承炎跟着她送到集体帐篷前,她手脚并用钻进里面,细软鬓发被夜风扬起,没藏住红通通的小耳朵。
他又在月色下待了许久,才醉红着脸回到小窝,把一团纱布盖在眼睛上,呼吸越来越重,扛不住躁动,满地翻滚挣动,无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