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裕河并非一个理想的战斗区域,这里的水深实太浅,哪怕经过十数次清理,平均水深仍旧不过三丈余深,对于潜水艇而言,连完全潜入都做不动。
唯一的办法,就是浮出水面,进行水面上的较量。
可以耐三百米水压的耐压外壳,可以完全无视这个时代的任何攻击手段。
随着水被排出潜水艇之外,潜水艇正缓级上升。
一丈,两丈,三丈
此时潜水艇也露出其狰狞的面目,长约五六十丈,宽约五六丈,在这个时代仍旧是庞然大物。
陈应沿着甬道,缓缓走到指挥塔前。
此时,这座数万亩的水域内,密密麻麻集结着数百艘水师战舰,原本的芦苇,都被人一点一点的连根拔起,形成了可以交战的水域。
一艘乌篷船,缓缓而来。
乌篷船上站着一名面目清秀的年轻人,正是大唐太子李承道。
陈应松了口气,李建成没有意思想跟他翻脸。
否则,他们父子绝对不会都出现在这个地方。
陈应准备登上乌篷船,单雄信大惊失色。
陈应笑道:“我是安全的,因为我在大炮的射程之内,表面上看我们被包围上,事实上,他们何尝不是处于我们的炮口之下?”
陈应坦然的走向乌篷船,从乌篷船上登上上远处的一座庞大的龙舟桥。
足足三个月没见,李建成仿佛变了一个一样,满头银发。看着陈应到来,李建成道:“李安俨,让所有人离开,包括中书舍人,你们出去一下。”
龙舟的甲板上,李建成摘下天子冕旒,坐下,斟了一杯烈酒一口灌下,结果呛得直咳。这几天他瘦了一圈,眼里布满了血丝,内心之痛苦,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