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令史走过来。
房玄龄将一张单子递给书令史道:“去,将这些官员的履历拿来。”
书令史愣了一下。
房玄龄眼睛一瞪不悦道:“怎么?没有听见?”
书令史忙不迭地接过单子匆忙离去。
房玄龄好暇以整地开始磨墨。
几位同僚互相打着颜色,纷纷起身溜到门外。
“房玄龄还真是不知死活?陛下都要罢黜他了,居然还赖在这里。”
“这就叫不到大河心不死。”
众人皆戚戚然点头附和。
太极宫甘露殿内。
李渊不喜不怒的望着裴寂道:”封德彝病情如何?“
裴寂苦笑道:”他根本就没有病,只是那是心病。“
李渊依旧淡淡的道:“他要罢黜房玄龄了?”
裴寂笑道:“中书省把诏书都写好了。”
李渊冷哼一声道:“他以为夺来的位子,坐起来就那么舒服?以前他的敌人是二郎,是朕,现在,他最大的敌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