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小吏满脸堆笑道:“他不是口口声声,要为废秦王殉节吗?为何还腆着脸,苟活于世?”
郎中伸手指了指天空道:“据说陛下,不让他死!”
小吏嗤之以鼻的道:“想死还不容易,可以撞壁,可以跳河,也可以自焚!”
另外一名小吏耻笑道:“哈哈,跳河水太凉”
门下郎中一脸浅浅的笑道:“我看啊,这种无稽之谈,纯粹是此人,拿来遮挡面皮的。”
众人故意将声音说得很大。
房玄龄旁若无人地将案几上的办公物件准备好,然后冷声道:“来人!”
负责公务的一名属官上前给房玄龄见礼。
房玄龄道:“今天中书省,都有哪些诏令敕书行文送过来?”
一名属官手捧敕文快步走进门下省道:“这是中书省刚送来的敕文,还请给事中,审阅制可。”
房玄龄慢条斯理地将敕文展开观看。
在一旁等候的属官,面色颇不耐烦。
房玄龄看罢敕文,在李建成下达的,征召中男的诏令上,用朱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叉子,将诏书卷起,在门下省的同僚瞩目之下,将诏书塞进了写着“驳”字的小匣子内。
在房玄龄身旁站立的属官,气得满面通红,恶狠狠瞪了房玄龄一眼后,拿起匣子匆忙离去。
房玄龄好暇以整地喝起热茶。
门下省一墙之隔的中书省,一名中书省给事中快步跑进厢房,被门槛绊一下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