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望着疲惫不堪的将士下令道:“择一高地安营扎寨!”
众将士闻言,顿时发出一阵欢呼。
众将士挖沟渠挖沟渠,伐木搭帐篷的搭帐篷。
陈应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随后罗士信与张士贵就到了中军大帐。这可不是陈应的四轮房车大帐,临时搭建的帐篷,帐篷里设简陋得很,中间是根给烟熏得发黑的木柱子,地面上也坑坑洼洼的,挨着柱子是张简陋的、缝隙差不多能塞进手指头的桌子,四张榆木条凳,角落里是放着几个火盆,火盆里的火烧着,使得帐篷里比外外要暖和许多。
罗士信将大氅解开,放在条凳上。坐下来,直接问陈应:“大都护,这吐蕃人都他娘的属兔子的,溜得太快,咱们怎么追都比他们差半天的路程!”
“那半天那多,昨天的时候,我们路过吐蕃人的营地,他们的火塘里的火还是热的,走后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张士贵道:“大都护,咱们都出现快三个月了,现在吐蕃人也退了,咱们是不是撤回西域?”
陈应摇摇头道:“不行!”
罗士信和张士贵疑惑的望着陈应:“为什么?”
“忘了咱们这一次来西海的目的吗?”
“目的?”
“看来,你们都忘了!”陈应伸手指了指西北方:“你们忘了高昌国还有慕容伏允吗?”
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陈应悠悠叹了口气道:“我还真小看了慕容伏允,他倒是能沉得住气!”
“大都护,这恐怕不是慕容伏允沉得住气,而是他别有所图!”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郭孝恪的声音。
陈应转而望着郭孝恪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