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停了?”陈应隔着车窗问道。
就在这时,阿史那思摩从外面拉开车窗,表情怪怪的道:“大将军,这事还得您亲自办,咱们都做不了主。”
陈应顺着阿史那思摩手指的方向望着,只见一辆四轮马车孤零零的停在官道中央,四十八名如同雕塑一样的剑班甲士拱卫着马车。
“这不是公主殿下吗?我不是在做梦吧?”镇定、稳住、别出丑、沉住气,陈应掐着大腿定了定神,探询的目光扫向另外一边,自从上次李秀宁因为李道贞的事情杯,一个多月都不见李秀宁了,她怎么在这儿?
陈应顾不得车外的寒风,一个激零,赶紧跳下马车,跑向李秀宁的那辆马车。
周围的剑班甲士倒没有阻拦陈应,陈应来到李秀宁的马车前,激动语无伦次道:“公主你殿下,您您怎么在这儿?”
李秀宁隔着车窗道:“陈大将军的意思是,本宫不该来这儿?”
“不不不”陈应连连解释道:“公主殿下,您误会了!”
陈应也不管李秀宁允不允许,拉开车门跳上马车。
李秀宁却在这个时候,脸色一板:“谁让你上来的,本宫与你很熟吗?给本宫下去!”
陈应虽然不算是什么情场老手,却也知道女人生气的时候,话都是反着说的,所以他也厚着脸皮,低着头拿着案几上的小铜壶,给李秀宁倒了一杯茶水,温言劝道:“公主殿下,你先喝口水,再再接着骂吧。”
李秀宁凶巴巴的目光盯着陈应,听到这话,反而凶不起来了,终于忍不住哧的一声笑了起来:“我说你这人吧,真不知道如何说你。”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公主殿下,莫为了我气坏了身子!”陈应低眉弄眼的道:“公主殿下,您要是不解气,要打也好,要骂也罢,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什么怨言。”
一声叹息,李秀宁心中也充满了无奈。
望着陈应良久:“沙场之上,刀剑无眼,你自己多小心点!”
陈应不由自主的上前握住李秀宁的手,温言道:“不能执之子手,与子偕老,我怎么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