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过分!
陆焰翻了个身,手指摩挲着那枚尾戒,心cháo翻涌。
回国前,汪楚宴曾找过他。
两人在他家露台聊天。
汪楚宴嘴角叼着烟,难得收起不正经的笑意,一脸正色地叮嘱他,“喂,别让她哭。”
他晃了晃手里的红酒,不以为然地轻笑,“你在说什么蠢话?”
“没开玩笑。”汪楚宴靠在白玉石雕刻的护栏上,睨了他一眼,“总觉得你这种注孤生的性格,早晚会伤害到她。”
他冷笑一声,反手将红酒泼了过去。
汪楚宴倒是灵敏地躲开,按灭烟头,伸出一指戳了戳他肩头。
“拿开。”
汪楚宴嗤笑一声,为他自己打抱不平,“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苏浅真的眼瞎。你到底哪里好?”
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想来,生平头一遭,对自个儿的魅力产生了疑问。
摸过chuáng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刚过十点。
以前每回到这个时间,都困顿的不行,最近的情况似乎一直在有所转变。
左右睡不着,陆焰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坐直身子。
随手捞了件T恤套上,犹豫了片刻,他握着手机出了宿舍。
……
苏浅开着小夜灯,大二课程紧,最近又遇到迎新晚会,因为要配合社团活动,除了每周固定的兼职家教以外,为数不多的自习时间也被挤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