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弟弟,还有村子里好几个孩子,此时都倒在一边不知生死。
而在不远处的昏暗灯光下,苟医生正在拿着几个玻璃试管调配着药剂,嘴里还在喃喃自语:“这个还得多加点,精神诱导剂也得再增加剂量,小智,你帮我”
声音戛然而止,良久,才听苟医生又道:“我忘了,小智已经没了,啧,还真有些不方便。”
周水不敢说话,悄悄的往弟弟的方向挪动,或许是苟教授太沉浸于自己的实验,直到周水挪动到弟弟旁边,他都没有发现。
周水身上的武器已经被收走了,但好在他常年习惯在身上藏一个自己打磨的又小又薄的刀片,他悄悄摸了摸,并没有被收走。
艰难的拿出刀片,周水正准备隔断自己手上的绳子,那边白大褂却有了动作。
周水赶紧倒在一旁装晕。
白大褂走向他们,随意拉起一名孩子,拖到他的临时试验台旁边。
周水看着他拿出一支药剂,他心急如焚,但被绑着的手很不灵活,割伤了自己好几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苟医生将针药注射进了那个孩子身上。
原本安静躺在地上的孩子在注射针药没多久,突然就将身体缩成了一团,似乎极为痛苦的发出了吼声,听的周水心惊胆颤。
因为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
那个男孩周水认识,和他们是一个帐篷的,平时挺调皮,但心眼不坏,还帮弟弟周诚赶跑过欺负弟弟的坏孩子。
周水的拳头紧紧周着,眼睛红了一圈。
男孩的指甲使劲的在地上抓挠,直到地上留下了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