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院子大的很,里面的人挖的水渠附近还有些地方。
严清悦看着花匠忙活,自己也并未闲着,跟晴虹晴云两个人采些可以吃的花瓣。
花匠看着不由得开口道:“小姐,要不您早上再来吧,这会花开的不如早上漂亮呢。”
严清悦也觉得对,收了收手里的东西,就并没有再摘,程叔知道小姐在忙桂花树的事,也赶了过来:“小姐,这里泥土太脏了些,您先回吧,等这几日种好我喊您过来看。”
确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严清悦带着花瓣回了似酒阁,正好外面又有人说定做的宅子匾额送过来了,让小姐去看看。
这宅子原本是没挂什么名字的,严清悦过来后总觉得有个匾额好些,但挂个严府实在是太招人眼。
想了半天,严清悦大笔一挥,写下同载酒三个人,看起来颇有风雅的味道。
做匾额找的人是扬州的老师傅了,原本人家是不想做,严清悦加够了价钱,又看严清悦的字实在的漂亮,这才同意,如今匾额拿过来,实在是对得起老师傅的名气。
严清悦笑着道:“当日随手写的名字,如今再种上桂花,竟然有那么点意思了。”
见晴云有些不解,严清悦道:“欲买桂花同载酒,你看我们有同载酒,有桂花,岂不是正是这个意思。”
晴云虽不懂什么诗句,但这句话实在是有些美,不由得默念几句,觉得说在嘴里好听的很。
严清悦也不管什么吉日不吉日,既然匾额来了,就招呼着人挂了上去,看着就舒心的很。
她似乎很久都没这么自在过,在皇宫她是最贵的皇后,也曾手握生杀大权,什么侯爷公爷,什么将军学士,在她眼里都没当回事。
到了扬州郊外的院子里,竟然快乐的不知道如何说。
晴虹晴云也是不懂什么匾额,直到程管家过来一顿捶胸顿足,说小姐实在是胡闹,这群丫鬟小子们也不知道拦着。
宅子的匾额,哪有那么简单的挂上的啊。
严清悦看着好笑,见主子都笑了,小厮婢女们也闷笑出声,似乎只有程管家自己在意,搞得程管家嘟囔道:“再找人,定要选些年龄大些的,好压压你们这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