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离将头低下,轻轻叹了气。
这么一闹,旋离大抵是不会再同她怎么样,千茶下巴搁在旋离的肩上,眼珠子转了一圈,这才想起一件要事来。
她推开旋离,将她右手举了起来,问:“你寻过大夫么?”
旋离点头:“看过昆仑山的大夫,说是无能为力。”
千茶撇嘴:“刀穿了心,你不及时去治,还在虚妄海里待了两百年,当然不好治。”
旋离不甚在意道:“我还有左手。”
千茶没理她,两指捏住旋离的手心,用力一按:“疼么?”
旋离摇头:“不疼。”
千茶又用了些力,一道光闪过指尖穿进手心,这才看到旋离稍稍皱眉。
她松开手指:“这样才疼,是有些严重。”
她说完握着旋离的手,片刻才放开,抬头道:“我弄些药,你先吃着。”
旋离点头。
千茶又道:“不怕,我能治好。”
旋离笑了:“无妨,治不好便治不好,多少能使些力,不算废了。”
千茶摇头:“不行,要治好。”
在千茶心里旋离自己是最好的,自然也什么都是要最好的,不能伤了,不能痛了,更不能不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