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回来，阿郎换了个话题：“《燃烧》票房14亿了吧1”

“嗯，”沈林笑了笑：“还挺出乎意料的。”

阿郎也笑了：“我也没想到。”

“可能大家比较好奇我一个主流电影人玩非主流是什么样子吧！”

“跟金棕榈关系不大嘛？”

沈林摆了摆手：“别太高估了电影的分量，我问你，你知道普利兹克奖嘛？知道菲尔兹奖嘛？除了业内的人，没几个人关心金棕榈、奥斯卡，大家对明星、票房更感兴趣！”

阿郎点了点头，夸了他一句：“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清醒！”

“呵呵……”

大林子摸了摸鼻翼……

人间清醒，除了面对女人的时候！

阿郎接着道：“对了，临来前，我跟几个朋友碰面，聊了一下要采访你的消息，他们提了不少想法……”

“你说呗！”

“第一个是，你对青年导演有什么意见吗？”

“我自己都是青年导演，哪有什么意见……”

“如果从制片人、投资人角度呢？”

“呃……”沈林想了想，回答道：“别总想着自己的理想，多考虑一下投资人，我总听到什么‘十年磨一剑’、‘十二年呕血力作’之类的宣传词，别总埋怨市场、监管之类的，也别说什么意义，追求、理想……没人在乎你的理想……”

“但也有投资人会为了艺术电影买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