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同意沈林说的：以前是靠各个电影大厂给资源，说白了大多是官方资源。这些圈子里的人物刚好与官方有着联系，或者说继承，他们也是靠这个坐大的，随着市场开放，这些大佬越发没有吸引资本的力量了……

所谓的圈子规则最终扛不住市场的规则。

他说的这些都是经过验证的：后世，一些大佬病急乱投医开始拥抱流量。但他们不晓得，等他们出手时流量的黄金时代已经过了。真是圈子一年，世外已千秋，徒增笑柄。

《上海堡垒》就是典型的例子！

“算了吧，冯晓刚也不算大导演，我觉得与其找大导演合作，不如我们自己培养大导演！”

“……行吧，你有本事。”

赵姗翻了翻白眼，然后拿出《江山美人》，问他：“这个剧本怎么了？”

“……故事太烂了！”

好吧，《江山美人》除了片名，确实挺烂的……

“那《铁三角》呢？”

“……连剧本都没有，我不接！”

《铁三角》，据说是三个导演讨论一个框架。

徐可负责影片的开端，停机两月后，由林岭東根据徐可的开端接力，讲述故事的发展，然后再停机两个月，由杜其峰来收尾。

拍摄完全没有剧本，任凭导演的自由发挥。

三人独立完成自己的负责的拍摄段落，最后再一起完成剪接……

三位大师通力合作！

或者说集体骗钱……